就没那么忙了,特别是欣姐,每天在家相夫教子,过不了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日子,是吧?”
李欣尴尬地笑了笑,端起茶水喝了一口,看着舒晴的时候眼里有几分歉意。
吃饭的时候,爷爷问起舒晴这个学期过得如何。
舒晴笑了笑:得过且过,参加了一些校内的比赛,侥幸拿了名次,不过期末的时候染上了肺炎,奖学金是没着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