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】
【是不是把吴大猛抓起来,我就可以回去了?】
趁着刘爱珍起身倒水的间隙,夏木繁弯腰摸了摸煤灰的小脑袋,以示嘉奖。
煤灰眯起眼睛,蹭了蹭夏木繁的掌心,心满意足。
刘爱珍刚刚在厨房炖汤,屋子里飘散着鸡汤香味。
夏木繁接过热茶,问了句:“您家里今天炖鸡了?真香。”
刘爱珍不好意思地抹了抹嘴,僵硬变形的手像鸡爪一样,看着有些瘆人:“老家人送的,难得开一次荤。”
煤灰在一旁插话。
【夏夏别听她的,鸡是菜场人送的。】
【卖鸡的让她后天再去。】
【她和老头关起门来叨了一上午,神神秘秘的。】
听到煤灰的话,夏木繁心中疑窦更深。
刘爱珍这只鸡是菜场有人送的,那是谁?为什么让她后天再去?是不是吴大猛已经潜回荟市了?
孙羡兵装模作样拿出笔记本,开始例行询问:“您家里几口人,经济收入怎样?如果拆迁有什么要求?”
刘爱珍听他问到拆迁要求,心头火热,一五一十地将自家情况交了个底。提及儿子,她沉默半晌,眼神似喜似悲:“唉,儿子已经十年没有回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