慰,又道:“母亲莫哭,我看这事都是那贾瑜小儿挑衅在先,不然珍哥儿也不会动怒做下这这等事来,依我看,必须得将这样的祸害逐出族去,大家才能安稳。”
他平日里和贾珍关系还算不错,两人俱是一样的贪财好色之人,贾珍因为贾瑜而倒台,他自然对贾瑜也没什么好感。
何况现在没了贾珍,整个贾府可就只有自己一个人有爵位了,若是留着贾瑜这样能惹事的留在族里,以后出了事情,会不会又影响到自己的爵位。
岂料贾母听了他这话,却是大怒,指着他的鼻子骂道:“你听听,你说的这是什么话,皇帝老子刚刚才下了圣旨,还交代我们要引以为戒,好自为之。
你如今就想着将人家逐出族里,要是这么做,你让皇帝老子怎么想,我...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不晓事的东西出来。”
贾赦见贾母动怒,急忙下跪道:“母亲,孩儿不是这个意思,孩儿也是一时心急,乱了方寸。”
贾母却是不理,又转头问贾政道:“宝玉他爹,你能不能给拿个主意,这东府的爵位,可千万不能真的丢了呀,那可是我们家的命根子......”
贾政闻言,缓缓道:“母亲莫急,此事还有转机。”
贾母闻言,顿时又有了精神,忙到:“你快说,是什么转机?”
贾政道:“母亲,我刚刚又细想了下,圣旨中只是说革除了贾珍的爵位,将他和蓉哥儿发配秦岭,却没说这东府的爵位不再让人继承,所以,我觉得东府的爵位还是能保住的,就是....”
与贾赦不同,贾政此时已经对贾珍再无好感,自从昨夜听说了贾珍的下作手段后,他就对这个侄子心生厌恶,这下子干脆也不再称其为‘珍哥儿’了,而是直呼其名。
他话未说完,贾母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未尽之意,东府的爵位就算能继承,根据爵位继承要降级的制度,也要从三品变成五品,若是再到下一代,就是最末流的七品。
若是再往后的话,就没有往后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