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张天暧抓起外套，钥匙串在指尖晃出清脆的响：“等我两分钟！”

三人走到门口时，林辰突然停住。

他望着走廊尽头的公告栏，上面贴着东临大学的施工公示，日期是周正坠楼前三天。

“周正负责后勤维修。”他说，“顶楼盖房的图纸，他应该看过。”

张天暧的手搭在门把上，忽然觉得这西个字像块烧红的铁，烫得她指尖发疼。

她想问林辰“图纸里有什么”，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——就像三个月前碎尸案时，林辰盯着现场照片说“不是随机作案”，她当时也没问，只是跟着他，最后在宿管室的旧衣柜里，找到了带血的碎骨。

走廊的风掀起林辰的衣角。

他率先走出门去，夏妙妍蹦跳着跟上，运动鞋在地面敲出轻快的节奏。

张天暧落在最后，望着两人的背影，突然摸出手机，给技术科发了条消息：“查周正最近一周的通话记录，重点标出来往后勤处的。”

雾色渐散，天开始放晴。

7号楼顶楼的脚手架在阳光下泛着冷光，像等待揭开的谜面。

张天暧望着前面那道清瘦的背影，喉咙里涌上来的不是疑惑，而是某种发烫的期待——她知道，林辰的刀，就要出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