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混着轮胎摩擦地面的焦糊味，"能把尸块切出十五度角的手，和能在盘峰山赢超跑的手，哪个更稳。"

裁判的旗子举了起来。

吕腾飞降下车窗，冲林辰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。

蓝发男生举着手机重新对准思域，镜头里映出林辰的侧脸——他盯着前方弯道，瞳孔里映着月光，像口深不见底的井。

"各就各位——"

山脚下突然传来警笛声。

工作人员举着对讲机跑过来："吕少！

交警封路了！

说是接到举报，盘峰山有非法飙车！"

吕腾飞的脸瞬间涨得通红。

他猛拍方向盘，兰博基尼的喇叭声炸响："谁他妈报的警？"他转头盯着林辰，目光像把淬了毒的刀，"是不是你？"

林辰望着山脚下逐渐逼近的警灯。

月光照在他袖口，那里有道细痕——是今早数尸块时，手术刀划的。

他摸出兜里的银行卡，张天暧写的"办案经费"几个字在灯光下泛着暖黄。

"可能..."他望着苗芸菲，对方正盯着仪表盘上的便利贴发呆，"是有人不想让某些秘密，跟着车一起冲下盘峰山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