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慎安全,不如在自己身边的好,说不定........
想到这里,他的眼神也变得晦暗不明起来。
谢宁因同样看到了张启山的眼神变幻不定,也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。
但她又不是吃素的,算计到她头上,那算是踢到铁板了!
谢宁因没有回答张启山的话,而是看向一旁的二月红。
“二爷,我这一路颠沛流离,身上又带着伤…… 不知能否在红府借住些时日?“
二月红抬眼时恰好撞上张启山瞬间变青的脸色,心中暗笑,面上却端足了温润如玉的架子:“张黎姑娘肯屈尊红府,自然是荣幸之至。红府别的不多,厢房倒是宽敞。”
张启山喉头微动,刚要开口再劝。
谢宁因便抢先一步开口:“如此便谢过二爷了。佛爷事务繁忙,就不劳烦您操心我的住处了。”
张启山指尖摩挲着二响环:“既然如此,张黎姑娘便好好在红府养伤吧。待你伤愈……”
他顿了顿,二响环在掌心转出轻响,“再谈去张府的事也不迟。”
谢宁因垂眸拨弄着被角,唇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—— 这只老狐狸,倒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。
她抬眼时换上温顺神色:“有劳佛爷挂心。只是这伤……”
她忽地掩口咳了两声,“怕是要养些时日了。”
“不急。”
“红府若缺什么,知会老八一声。”
“好啊,等我伤好了再说吧。”
谢宁因歪头看向他,眼尾微弯 —— 训狗要松绳,这人越紧逼,她越要做出 “可驯化” 的假象。
张启山点点头,转身时二响环撞在门框上发出脆响:“不打扰你休息了。”
“张姑娘,好好养伤。”
齐八爷凑到门边,折扇 “啪” 地展开遮住半张脸,“等伤好了,来我盘口喝茶啊,我那新得了普洱……”
“老八!” 张启山在走廊尽头沉声道。
“得,我闭嘴!”
齐八爷吐了吐舌头,冲谢宁因挤挤眼,“姑娘切记,红府后墙第三块砖是空的,夜里想遛弯……”
“齐八爷!”
“来了来了!” 齐八爷慌忙转身,腰间玉佩撞在门槛上晃出细碎金光。
房门合拢的声响未落,谢宁因肩头骤然松懈,整个人跌回松软的床铺。
系统“嗡” 地从帐顶飘下来,微光在她苍白的脸上晃出涟漪:“宿主!你伤口是不是又疼了?”
“没事,死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