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这，你，涵涵，早上好啊。”

“哈哈哈，你想吃啥，我给你做。”

涵涵伸着脑袋看向客房，眼睛眨巴眨巴，笑着问：

“怎么了？客房为什么这么埋汰？”

江白立刻意识到不对劲，仔细看着女孩儿。

他眼睛眯了眯，确定猜想后，放松的笑了。

周许看了眼江白，眼中难得出现捉摸不透的情绪，像是有话对他说。

“好呀，我想吃肉包子，肉馅饺子。”

李峰赶紧把涵涵带进厨房，生怕她看到太多的血腥场面，根本没合计这小女孩有问题。

冯佳去厨房帮忙。孙乐像个精神病一样坐在沙发上，双眼无神，念念叨叨。

江白和周许打扫血渍，墙面做过特殊处理，用抹布一擦就干净了，地面和门板更好打理。

整个屋子的装修材质，就像特意为善后做的装潢。

做好早饭，江白提出给老太太送粥，周许竟然也要一起去。

江白端着餐盘，两人都不说话，但好像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。

二楼最里面的房门是开着的，老太太坐在床上，首勾勾看向窗外，江白叫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。

“奶奶，过来吃饭了，今天的早饭是粥和小菜。”

老太太转过头，无论是表情神态，还是行为举止都和正常的老人差不多，似乎昨天杀人又拖尸体的不是她。

江白知道，自己肯定不会听错。

“好，孩子啊，播放器修好了吗？”

老太太声音比昨天还低沉，一心只关注播放器，丝毫不提昨晚的事情。

江白点头，把菜摆在桌上，扶着她下床吃饭。

“放心吧奶奶，我一定会想办法修好的，工具箱在哪，我得用一下。”

老太太握着江白的手发抖，瞥向门口，确定没人后小声叮嘱：

“小伙子，工具箱在书房，你一定要修好，要不然就像那些人一样，都得死啊。”

周许首接打断两人谈话，表情严肃：

“奶奶，昨天晚上你在哪？”

老太太一愣，脸色‘唰’地变白，嘴唇没有血色，手突然抖了一下，勺子掉在地上。

“我，我，我不知道……”

此时涵涵好巧不巧出现在门口，抱着娃娃笑嘻嘻跑进来：

“奶奶，我陪你吃饭来啦！”

老太太笑容僵硬，尽量表现出和蔼的样子：

“好，好。”

江白捡起地上的勺子，擦了擦递给老太太。

就在对方伸手接的时候，他发现老太太的指甲里有红色印子。

江白快速扫视屋子，没发现异常，必须找个理由仔细检查。

“奶奶，我帮您收拾屋子吧。”

不等老太太回答，两人强行打扫。

周许收拾桌面，江白整理床铺，平铺被单的时候，看到枕头上有几根粉色毛发。

越看越眼熟。